25.重重套路（第1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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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陵梦疑惑看向他, 正巧走出树林, 再无遮掩, 月光如水，倾泻下来, 投在他脸上。
恰巧他剃了须，这会面无表情，整张脸突然变得熟悉又陌生起来, 像是见到了十年前在码头与她搭讪的清冷傲气的少年, 方才烛光尚且带了一丝暖意, 现在蒙着月色, 又与记忆里第一次碰见时一模一样了。
似乎察觉到她在看自己, 陆小凤偏过头，敛目看她，慢慢露出她熟悉的笑意来。
杜陵梦见着，下意识感慨道：“真的很神奇啊。”
“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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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
“我就知道你肯定不记得了, 当时你睡得可沉啦，半路上, 我手松了，不小心让你从石阶上滚下去, 你不仅没醒, 连吭都没有吭一声。”
杜陵梦的声音算不上是悦耳, 甚至有些低哑轻缓，所以在说一长段话的时候让人十分舒服。
杜陵梦道：“其实你的胡子才是你的本体吧。”
陆小凤沉默听着她说，表情在树林的阴翳中模糊不清，复杂难当。
“后来，我请了那位卖包子的大婶搭手，才将你吊上去。”
陆小凤突然长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怎么了？”
陆小凤摇了摇头, 淡淡道：“没什么。”